“啊!”他一声惨叫,然后便没了声音。
她挣扎着坐起,见到他虽然摔在了绒毛地毯上,可这一摔,头却磕到了那个流线型茶几的边缘。心中立刻紧张起来,他不会就这么被磕死了吧?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头,还好,没见到血迹。应该只是晕死过去了,她没有成为杀人犯,倒是刚刚差一点儿被这个家伙杀死。所以她是正当防卫,真恨不得防卫过度。
没有再理地上那个假死人,她痛苦地挪着步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为了保险还上了锁。谁知道这家伙半夜会不会又跑来凶神恶煞一番?换掉了那件被撕坏的家居服,可怜的小熊图案。
她看着自己周身上下的伤痕累累,彻底明白了一件事,这个家根本不能待。
谈判
第二天早上,她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门,偷偷地瞥向客厅,空空如也。正努力想要摸清他究竟在不在家,孟樊铎突然推开浴室门走了出来,这一次身上穿着一套新的睡衣。
见到她,他目光冷冷地扫过,没有说话,径直走向厨房。她默默提了一口气,跟在他后面。
他转身,冷若冰霜地问:“你要干吗?”
她也绷起脸回答:“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罐牛奶,撕开口,喝了一口问:“有什么话说吧,不过如果你还想继续跟我谈你个和平共处条约什么的,或者是想要我为昨晚的事道歉的话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