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里芳儿吃了一惊:“历届皇后不是一定要在蒙古科尔沁部博尔济吉特氏家族中选择吗?还有那些已经进宫的姐妹比女儿身份尊贵的不在少数,又为什么指定女儿做皇后?”
噶布喇微微一叹:“你玛法身为四大辅政大臣之首,一直忠心耿耿,在朝廷地位稳固,如今其他三位辅政大臣鳌拜结党营私,日益骄横,遏必隆左右摇摆,举棋不定,而苏克萨哈势力日渐衰弱,自身难保,所以太皇太后才想拉拢我们家族。”
赫舍里芳儿瞬间明白了她阿玛的意思,给她皇后这样尊贵的身份不过是太皇太后想让赫舍里家族誓死效忠用的手段。
噶布喇继续说道:“芳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既是太皇太后选中的人,切不可再自降身份与卢府,李府的丫头有任何往来。”
赫舍里芳儿听此脸色立即变了:“阿玛,您这是何意?”
噶布喇一脸严肃:“卢丫头虽性情温婉,但她的阿玛卢兴祖是鳌拜的党羽,鳌拜又是你玛法的政敌,而李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举止太过疯癫,你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人,别让这些闲杂人等来影响你。”
赫舍里芳儿沉下脸来,冷冷道:“我们八旗女子原本敢爱敢恨,雨婵的阿玛畏惧鳌拜,趋炎附势,与雨婵何干?如玉性格豪爽,嫉恶如仇,却被世俗不容又是何理?阿玛,您一向深明大义,可今日说得这番话真伤了女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