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桥上明明很高,风也很大,华世宜却感觉四面八方都是他身上好闻的干冽气息,她眨了眨眼睛,卫卿低头,正好可以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和咬唇的纠结神情。
胸腔有种久违的愉悦蔓延开来,从四肢百骸冒出来的快活充盈着他的内心。
“我的手艺可不怎么好。”
“我不介意。”
华世宜挠了挠后脖子,发现烫的厉害,怎么自己发烧了不成?
“那行吧,我抽空做一条。”
“等你。”他这两个词说的极为缱绻,仿佛在舌尖酝酿了很久很久,只为说出这句话。
“你常来这么?”华世宜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不动,她也不敢动,想了想问了这个。
他没拆穿她的小心思,用舌头顶了顶面颊的软肉,“有时候谈公务会来,这里的酒不错。”
“我也觉得不错,第一次喝醉酒,就在这。”华世宜说完,突然脸色变得很微妙了,她又想起了那个夜晚掐着她下巴的黑衣人,顿时毛骨悚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