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后冷笑道:“他们曲家人,哪一个不是大胆的很?看曲时笙就能看出来,曲家那几个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她那哥哥也是个难啃的硬骨头,皇上从他身上明着暗着打探曲傅林,他那嘴就如死鸭子一般,说出来的话调理明确让人抓不到一个字的错处,可见这人有多聪明。嫁到曲家,明瑰也是找到了靠山,腰板子硬了自然不用像以前一样做小伏低了。”
老太监又说:“她现在有孕在身,对她做什么确实传出去不好听,太后娘娘若是实在生气,等她出了月子有的是法子磋磨她,让您出了这口恶气。”
陈太后瞪了老太监一眼:“哀家生她的气,还用得着她出月子?不过就是动动手指头,就能灭了她。”
这话让老太监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问:“太后娘娘别冲动,您和皇上不是还指望利用她扳倒曲家吗?”
“糊涂东西,你看她现在这个上不得台面的贱样子,是和哀家与皇帝一条心的吗?”
“那…太后娘娘是如何打算的?”
陈太后抬起头来,眼神望向开着的殿门:“无用的东西,帮不上忙还要给哀家添堵,这样的玩意儿留着也没用。你去把皇上请来,哀家与他细说。”
建琮帝很快过来,来的路上已经在老太监嘴里简单听说了今天的事,对比他只有一句话,说明瑰公主实在不懂事。
在见到陈太后以后,听了陈太后好一通诉苦,建琮帝阴沉了脸色,说道:“明瑰的确是不听话,儿臣本指望通过她能动曲家,但这几次明着暗着催促,她却没有一丁点动手的苗头,若不是看她是儿臣的亲妹妹,又身怀有孕,儿臣可不会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