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了,既然你们俩身体都已无大碍,便请你们速速离开,外面已经备好了马车,车夫会把你们送进城。”
又是那料事如神高深莫测的公子,就知道春桃今个一定醒吗?
“那敢情再好不过啊,替我谢谢你们家公子,来日若是需我帮忙,且差人来太尉府便可。”官面上的话可得说漂亮点,姚钧宁可不傻,这位公子哪还需要她帮忙啊,这三日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果断是不想有干系来着。
路七努努嘴,又瞟了姚钧宁好几眼,终是没再问一句就送姚钧宁主仆出了院子,随后匆匆转身而去,这瞧着都是去汇报工作的模样。
难不成真有关系?
那敢情指不定哪天还能再见呢。
内院,问生坐侧席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正上坐,一俊美无涛锦衣玉带的风雅男子安静地看着文卷。
路七疾步进来,没顾礼数就开口了。
“公子,那对主仆竟是太尉府的人。”
“太尉府吗……”
“正是,那女子是太尉府足不出户的大小姐姚钧宁,也就是前两日姚家传来病薨与公子你……有婚约的那位。”
路七不经大脑的话让写着字的公子手顿了,嘴角勾着幅度,眼中却闪着他人琢磨不透的神色。
“我的王妃吗……有意思。”
……
巍峨的太尉府门口。
白绫缠着门头,门口还散落着纸钱,其中还不往有来往的人进门,像是祭拜,姚钧宁汗颜,这是办丧事啊,真正姚家大小姐的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