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一想到昨夜的快活,就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腿,想往后院跑。
他心里清清楚楚,昨夜那是走了大运,让他占了二姑娘身子,今夜要是再溜过去,说不准二姑娘有所准备,张口一喊人,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是,二姑娘的身子实在太销魂了,他顺子也不是毛头小子了,大姑娘小媳妇没少招惹,却从没一个能像二姑娘那样,只要一碰上,魂都要飞了,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再也不下来。
到现在,他才终于明白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顺子,顺子,在想什么呢?”旁边的人推他一把。
顺子回过神来,掩饰道:“没,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那人嬉笑着碰了碰顺子,“你瞧瞧你自个儿,都这样了,还没想什么?”
顺子一低头,就见裤裆处支起了帐篷。
他脸一红,啐了那人一口:“都是男人,这有什么可笑的!行了,你先看门,我去趟茅厕。”
顺子出去后轻车熟路溜到内院与外院相隔的那道墙跟处,拨开遮掩的杂草,从狗洞钻了进去。
阿喜昨日和顺子没见成,心里一直空落落的,趁着无事之际,就忍不住往二人常约会的地方晃荡,忽听有人喊道:“阿喜,阿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