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的确如此,你可能以为我这些话是在奉承,但是我唐娄纸从来不在不该阿谀奉承的时候说这些一叶障目的事情!”看着苏冷迁,唐娄纸无比认真的说道。
见唐娄纸这么认真的跟自己说这些,苏冷迁也忍不住微微一愣,看着唐娄纸,苏冷迁缓缓地笑了笑,而唐娄纸也则是回了一笑。
“可惜,这种所谓的疯狂没什么用!在这样的世界中,逆水行舟反而是最白痴的不是么?”看着唐娄纸,苏冷迁缓缓地摇了摇头道。
“对啊,逆水行舟是最可怕的,但是一个敢于逆水行舟的人,当他选择顺水而下的时候,那才是真正恐怖的不是么?”唐娄纸又是笑了笑道。
听到唐娄纸的话,苏冷迁微微一愣,看着唐娄纸的笑容,苏冷迁感到有些不对劲,但却又说不上来什么不对劲,苏冷迁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似乎在程诺口中也听到过这种意味深长的话!这种话仿佛在提醒苏冷迁什么,又仿佛在预言什么。
时间来到下午,苏冷迁刚刚吃过饭,一辆军车便停在了医院门口,查理斯,易,安特,三人带着十几号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潇洒的进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