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也是疼顾大人的。”
“如果朕不知道这点,朕会继续容忍他?”
“陛下……”
“说话别吞吞吐吐的,在茶室,朕叫你谨之。”
“臣听闻定国公太夫人亲自操持定国公的婚事,选中吉时。”
“哪一天?”
“顾大人出征前三日。”
“你想说什么?”
“臣想婚礼能否推迟到顾大人出征之后,臣看过黄历,半月后也是吉日,比不太夫人选定的日子差。”
王译信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低头道:“有母子的名分在,阿泽不能完全不管定国公夫人,以定国公夫人的性情若是懂得心疼体谅阿泽,也不至于流言满天飞,单单只是将陛下一人蒙在鼓里。”
皇帝私生子的传言,谁敢向乾元帝印证?
便是皇后都信了,何况其他人?
乾元帝一想起这事就被堵得不行,也更恼恨无能的定国公和心思险恶的定国公夫人。
“朕想不到曾经乐观,开朗的人会变成这样。”乾元帝握紧茶杯,“是朕太相信她,还是你考虑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