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创作画)会议(创作画)中央红军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和长征初期红军力量遭受的严重损失,引起了广大干部和战士对王明军事路线的怀疑和不满,纷纷要求改换错误的领导 同时,在长征途中毛泽东对执行王明军事路线的一些领导同志做了耐心细致的工作,使他们很快觉悟过来 在这种情况下,为了总结第五次反“围剿”的西征军事指挥上的经验教训,根据黎平政治局会议的决定,在毛泽东、张闻天、王稼祥等领导同志的努力促成下,红军占领遵义后,1935年1月15日至17日,在遵义召开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 秦邦宪(1907年—1946年)又名博古,1926年留学苏联,中共临时中央负责人,长征开始时为中央“三人团”成员 朱德(1886年—1976年)清末秀才,曾留学德国进修社会学和哲学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红军总司令兼红一方面军司令 陈云(1905年—1995年)学徒工出身,全国总工会党团书记,长征开始时为红五军团中央代表,军委纵队政治委员,遵义警备司令部政治委员 张闻天(1900年—1976年)又名洛甫,先后在莫斯科中山大学、红色教授学院学习、任教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人民委员会主席 毛泽东(1893年—1976年)湖南第一师范学校毕业,中共一大代表,中共三届中央局常委,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 周恩来(1898年—1976年)曾留学日本、法国、德国、英国等地,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副主席,红军总政治委员兼红一方面军政治委员,长征开始时为中央“三人团”成员 (以姓氏笔画为序)王稼祥(1906年—1974年)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副主席,红军总政治部主任 邓发(1906年—1946年)国家政治保卫局局长 刘少奇(1898年—1969年)中华全国总工会委员长,长征开始时为红八军团中央代表,黎平会议后任红五军团中央代表 何克全(1906年—1955年)又名凯丰,共青团中央书记、长征开始时为红九军团中央代表 参加会议的其他人员刘伯承(1892年—1986年),红军总参谋长、军委纵队司令员,遵义警备司令部司令员 李富春(1900—1975年),中央候补委员、红军总政治部副主任、代主任 林彪(1907年—1971年),红一军团军团长 聂荣臻(1899年—1992年),红一军团政治委员 彭德怀(1898年—1974年),中央候补委员、红三军团军团长 杨尚昆(1907年—1998年),中央候补委员、红三军团政治委员 李卓然(1899年—1989年),红五军团政治委员 邓小平(1904年—1997年),中央秘书长 李德(1900—1974年),共产国际驻中国军事顾问 遵义会议会址(3张)伍修权(1908年—1997年),担任翻译工作 湘江战役后,中央红军仍按原定计划,继续向湘西前进 这时,蒋介石已判明红军的行动企图,在红军前进的道路上部署了重兵 在此危急关头,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主席毛泽东根据当时军事态势,力主放弃原定北去湘西会合红二军团和红六军团的计划,改向国民党统治力量薄弱的贵州前进,以摆脱敌人,争取主动 1934年12月12日,中共中央负责人在湖南通道举行紧急会议 张闻天、王稼祥、周恩来等多数同志赞成毛泽东的主张,但李德等人拒不接受,坚持到湘西去 15日,中央红军占领贵州黎平 18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在黎平召开会议 经过激烈争论,会议接受毛泽东的意见,通过了《中央政治局关于战略方针之决定》,决定在川黔边创建新的根据地 黎平会议肯定了毛泽东的正确意见,改变了中央红军的前进方向,使红军避免了可能覆灭的危险 黎平会议后,中央红军分两路向黔北挺进,连克锦屏等7座县城,于12月底进抵乌江南岸的猴场 12月31日晚至次日凌晨,中共中央在猴场召开政治局会议,作出《关于渡江后新的行动方针的决定》,提出首先在以遵义为中心的黔北地区,然后向川南创建川黔边新的根据地的战略任务 会议还决定,“关于作战方针,以及作战时间与地点的选择,军委必须在政治局会议上做报告”,以加强政治局对军委的领导 这个决定,实际上剥夺了博古、李德的军事指挥权 1935年1月初,中央红军分别从回龙场江界河、茶山关渡过乌江,1月7日晨,红军先头部队进占黔北重镇遵义 截至此时,王明“左”倾错误统治全党已达4年之久,给党和红军造成了极其严重的损失 还在中央苏区时,许多干部就对中央主要领导人在军事指挥上的错误产生怀疑和不满,一些军团指挥员在作战电报、报告中提出批评意见,有些同志甚至同李德发生激烈的争论 毛泽东等也多次提出自己的正确主张,但都没有被接受 长征开始后,随着红军作战迭次失利,特别是湘江战役的惨重损失,使这种不满情绪达到顶点 党和红军的许多领导人和广大干部战士,从革命战争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教训中认识到,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和红军战略转移中遭受的挫折,是排斥了以毛泽东为代表的正确领导,贯彻执行错误的军事指导方针的结果,强烈要求改换领导,改变军事路线 毛泽东在行军途中对王稼祥、张闻天及一些红军干部反复进行深入细致的工作,向他们分析第五次反“围剿”和长征开始以来中央在军事指挥上的错误,得到他们的支持 周恩来、朱德与博古、李德的分歧越来越大,也支持毛泽东的正确意见 遵义会议遵义会议这时,中央大部分领导人对于中央军事指挥的错误问题,基本上取得一致意见 在这种形势下,召开一次政治局会议,总结经验教训,纠正领导上的错误的条件已经成熟 同时,中央红军攻占遵义,把敌人的几十万追兵抛在乌江以东、以南地区,取得了进行短期休整的机会,也为中央召开遵义会议提供了必要条件 1935年1月15至17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在遵义召开扩大会议 会议着重总结了第五次反“围剿”失败的经验教训 首先由博古作关于反对第五次“围剿”的总结报告 他过分强调客观困难,把失败原因归之于反动力量的强大,而不承认主要是由于他和李德压制正确意见,在军事指挥上犯了严重错误造成的 接着,周恩来就军事问题作副报告,指出第五次反“围剿”失败的主要原因是军事领导的战略战术的错误,并主动承担责任,作了诚恳的自我批评 同时也批评了博古和李德 张闻天按照会前与毛泽东、王稼祥共同商量的意见,作反对“左”倾军事错误的报告,比较系统地批评了博古、李德在军事指挥上的错误 毛泽东接着作了长篇发言,对博古、李德在军事指挥上的错误进行了切中要害的分析和批评,并阐述了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战术问题和今后在军事上应采取的方针 王稼祥、朱德、刘少奇等多数同志也相继发言,不同意博古的总结报告,同意毛泽东、张闻天提出的意见 会议最后指定张闻天起草决议,委托常委审查,然后发到支部讨论 会后,张闻天根据与会多数人特别是毛泽东的发言内容,起草了《中央关于反对敌人五次“围剿”的总结的决议》(简称遵义会议决议) 这个决议,在中共中央离开遵义到达云南扎西(今威信)县境后召开的会议上正式通过 决议明确指出,博古、李德以单纯防御路线代替了决战防御,以阵地战、堡垒战代替了运动战,是第五次“围剿”不能粉碎的主要原因 决议充分肯定了毛泽东等在领导红军长期作战中形成的战略战术基本原则 遵义会议还制定了红军尔后的任务和战略方针 决定红军渡过长江在成都之西南或西北地区建立根据地 会后,又根据敌情的变化,决定中央红军在川滇黔三省广大地区创造新的根据地 遵义会议遵义会议遵义会议改组了中央领导机构,增选毛泽东为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 并决定取消“三人团”,仍由中革军委主要负责人朱德、周恩来指挥军事,周恩来为下最后决心的负责者 随后,进一步调整了中央领导机构 2月5日,在川滇黔交界的一个鸡鸣三省的村子,中央政治局常委分工,决定由张闻天代替博古负中央总的责任(习惯上也称之为总书记);以毛泽东为周恩来在军事指挥上的帮助者 3月中旬,在贵州鸭溪、苟坝一带,成立了由毛泽东、周恩来、王稼祥组成的新的“三人团”,周恩来为团长,负责指挥全军的军事行动 遵义会议结束了王明“左”倾冒险主义在中共中央的统治,确立了以毛泽东为代表的新的中央的正确领导 这次会议是中国共产党第一次独立自主地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理解决自己的路线、方针和政策的会议 它在极端危险的时刻,挽救了党和红军,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标志着中国共产党从幼年达到成熟 遵义会议是在紧急的战争形势下召开的,没有全面地讨论政治路线方面的问题,而是集中地解决了党内所面临的最迫切的组织问题和军事问题,结束了“左”倾教条主义错误在中央的统治,确立了毛泽东在红军和中共中央的领导地位,中国革命的航船终于有了一位能驾驭其进程的舵手 这些成果,是中国共产党同共产国际中断联系的情况下独立自主地取得的,标志着中国共产党在政治上开始走向成熟 这次会议,在极端危急的历史关头,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在中国共产党和红军的历史上,是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 以毛泽东为核心的党中央,制定了一条正确的政治路线和军事路线,屡遭挫折的红军从此有了从失败走向胜利的保证 遵义会议会址原为黔军25军第二师师长柏辉章的私人官邸,修建于30年代初 整个建筑分主楼、跨院两个部分 主楼为中西合璧,临街有八间铺面房,当年为房主经营酱醋及颜料纸张 铺面居中有一小牌楼,檐下悬挂着毛泽东1964年11月题写的“遵义会议会址”六个字的黑漆金匾(此为毛泽东为全国革命纪念地唯一的题字) 街面房连接主楼与跨院之间有一座青砖牌坊 牌坊上方用碎蓝瓷镶嵌着“慰庐”二字 牌坊的另一面有“慎笃”二字 遵义会议会址主楼坐北朝南,一楼一底,为曲尺形,砖木结构,歇山式屋顶,上盖小青瓦 楼房有抱厦一圈,楼顶有一老虎窗 楼层有走廊上,可以凭眺四围苍翠挺拔的群山,指点昔日红军二占遵义时与敌军鏖战地红花岗,插旗山、玉屏山、凤凰山诸峰 会址主楼上下的门窗,漆板栗色,所有窗牖均镶嵌彩色玻璃 紧挨主楼的跨院纯为木结构四合院,仍漆板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