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不满道:“据我所知,陛下只是禁足郭尚书,并没有对其论罪,你们如何能够这般对待他的来客?”
一名禁卫军上下打量郑飞,道:“你到底是作为郭同的属下禀报公事,还是作为客人要见他?”
郑飞一愣,道:“自然是属下禀报公事。”
那禁卫军便道:“那便不是来客。我怎么知道你一身官服是不是偷来的抢来的?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兵部的官员?你既然不肯留下笔迹,那便滚吧。”
作为朝廷官员,郑飞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
他望着几个禁卫军,强忍怒气道:“取纸笔来!”
禁卫军随意地指了指旁边小桌上的纸笔道:“看不见吗?”
郑飞气得一张脸都圆了,他走过去,龙飞凤舞地写下了自己名字,然后对禁卫军道:“现在我能进去了吗?”
禁卫军干笑几声,回身拍了拍门。
门内探出一个奴仆的脑袋来。
禁卫军指了指郑飞道:“兵部有事禀报。”
郭府的守门奴仆是认得郑飞的,慌忙道:“是郑郎中……快请进。”
郑飞再不迟疑,抬脚迈进了郭府。
一个禁卫军在后面笑道:“装模作样。”
郑飞耳听此话,也只当听不见,沉着脸往里走。
郭同听说郑飞来了,赶忙在前厅接见。
二人相见,都是满腹的委屈。
郭同道:“兵部今日有什么事没?”
郑飞叹气道:“叔父,兵部那些人都是没骨头的软蛋,今日你只是受了些小罚,这些人立刻就换了一张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