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止冷笑:“烧吧,把你的剑一同烧了吧。”
“你!”这个男人实在是不可理喻!
三年的自由之身呐。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如若她宁九儿屈居于国师府内做这云殁的婢女,那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宁九儿闭嘴,认真思索了起来。
她不知道云殁将剑藏于何处,也不能贸然威胁于他,倘若他真是国师的友人,她就更不能轻举妄动。
宁九儿深知国师易止的厉害性。
易止见宁九儿怔住了,不免暗暗邪笑。
“考虑得如何?”易止询问。
宁九儿回过神来,看着精致面容的云殁,不甘放手:“真的只要三年?”
“只要三年。”
宁九儿不信这云殁,也不懂这云殁。
“你为何偏要我留下做你的婢女?”她的问题,算是问对了点。
易止冷呵:“只不过是等价交换罢了,你除了人身自由能换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抵得上那把剑?本尊……我云殁从不做亏本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