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姨娘此刻越是惊慌,越是说明她心底里的在乎。
在这种时候,夏姨娘把身边最得力的丫鬟打发了出去,要么,就是绿江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夏姨娘心狠手辣把人悄悄弄死了,要么.就是一种变相的保护,破釜沉舟生死不知后,害怕在乎的人被牵连的保护。
“跟着我的人,多的是。”夏姨娘还在嘴硬,捂着肚子,一口接着一口的大喘气。
江浸月耸了耸肩。
隔壁金发钱审问绿湖的声音已经响了,如今京城这些大官户人家做护院的,手上多少都有些本事,绿湖起先只是闷哼,一会会的功夫,已经变成了一声声的惨叫。
只听叫声,没听见打板子或者其他致命的上刑声音。
绿萝请示过江浸月之后,特地把靠着床铺的那一边窗户开出来,让绿湖的惨叫声一句不落的进了屋内。
夏姨娘坐在床上,僵直的靠着床边扶手,唇色泛白,狠狠的咬着自己下唇。
江浸月不紧不慢的捏着一个芙蓉酥,细细的咬了一口,脸上一片平和:“夏夏,有一事我很不明。”
江浸月放下了酥点,看向了夏姨娘。
夏夏这个称谓,在江有才的嘴里,就是爱称,亲昵的表现,可放在了江浸月的嘴里,就是江浸月一巴掌打醒夏姨娘的称谓,若是没有了老夫人和江浸月,她夏夏还只是一个普通的院外洒扫侍女,连屋内摆设到底是如何都不知道,更别说享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