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不承认自己把匕首塞给少年,反而倒打一耙,把责任推给了对方。
纵使主家还怀疑她,却也不能肯定地说,匕首就是她主动塞给那少年的。
两人既不受威慑,也不中话术,很是难缠。
主家盯着两人看了几秒,忽然一改先前公事公办的态度,满脸笑容招呼道:
“小客人说的是,不过一个畜生而已,死了便死了,来,两位,喝茶,喝茶。”
这是发现硬的行不通,试图来软的了。
反正来清剿的人马还没准备好,两人也乐得跟他在这浪费时间,正好缠住此人不叫他逃脱。
不过很快,主家就发现,眼前这两人简直滑溜得跟泥鳅一样,十分难缠。
费鹜苏便罢了,少言寡语,半天不说几句话,大多数时候他同费鹜苏搭话,他旁边那个小丫头自己就将话头接过来了,仗着自己小,一通胡说八道,遇见蒙混不过去的问题,就借口自己年纪小,不懂事,屡屡给他心口添堵。
等他意识到,再跟这两人痴缠下去也是浪费时间,终于打算扫客出门的时候,两人却反倒不愿意离开了。
恰好此时,窗外一道烟花呼啸着升上天空,在夜幕上炸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