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得等她偷人才能休?”
“那就不休了,直接浸猪笼。”云巧说完,给了他一个“你好呆”的表情。
云霁无语,被妹妹如此鄙夷,心中甚是不悦。
但也没有发作,只是同情自家大哥,也懊悔当初支持大哥订亲的决定。
如果当时听了母亲的话,也不至于落得今日的田地。
事情就如同云震、云巧意料中那般,张氏并没有休。
不过也好不到哪儿去。
耿氏不想在正房看到她,让哥仨把柴房收拾出来,给她住。
云雷这次没求情,全程黑着脸,一言不发。
开春了,日子一天比一天暖和,睡柴房倒也冻不坏。
经此一事,夫妻俩的感情,彻底没有了。
一次又一次,换谁都会心寒,更何况张氏一点余地都不留。
不休她已经不错,她自己也清楚,所以不哭不闹的去了柴房。
每天比往常还要勤奋,洗衣、做饭、打扫院子、喂鸡……
只不过做的再多,也没人心疼,应了那句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
春耕暂时告一段落,云震又回县里上工了。
家里关系和谐,张氏翻不出风浪,这次走的很放心,也没有嘱咐云巧、云霁。
云雷是大哥,操持着家里家外,其余时间全都在西屋念书,不曾偷懒。
云巧每天仍旧跟着认字,还会拉着云霁一起。
云霁对念书没兴趣,可偏偏母亲对妹子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