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站起身来,在庭院中走来走去,一边搓手一边道:“康提刑官的异常举止,一定跟那封信的内容有直接关系,我们得设法知道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
沈周道:“这样,我们明日一早回城,直接去问康提刑官。”包拯摇摇头,道:“康提刑官一定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康惟一亲自带人去曹府拿人,动静不可谓不大,却又突然在众目睽睽下退去,之后没有任何解释,就连转运使韩允升都十分奇怪。既然康惟一面对上司时都没有一句解释的话,又怎么可能将那封干系重大的信的内容告诉包拯等人呢?
沈周仔细一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歪着脑袋苦思了一会儿,忽然灵机一动,道:“我有个主意,不如我们去找许洞许先生,请他出马,设法盗取那封信。”
包拯吓了一跳,道:“康提刑官住在提刑司官署,那里是整个京东路的治狱所在,内里有监狱,防卫森严,岂是说进就进?况且许先生是已死之人,身份绝不能败露,我们怎能让他做如此冒险之事?”
沈周不过随口一提,见他反对,也就算了,闷闷道:“那就再想办法吧。也许我可以明日回城,找小文商量一下,他也许能想出‘注水取球’之类的主意。”包拯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