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和凌子言也是莫逆之交,当年最落魄的时候结识了他,大家哪里有那么多的顾忌。再说了,木子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凌子言在府城的时候还冲进火场救过我一命。”
和救命之恩比,后面凌子言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瑾俞都能轻易的原谅,包括他作假木子的绝情信那事,瑾俞都没有想过去追究。
“当年是当年,那时候他也只是单纯的靖国公府二公子,还不是驸马爷。”
“娘!他都出家了!好好的朋友把日子过成这样子,我就和他说几句话叙叙旧,这不为过吧!”
瑾俞气结,这话还好是自己母亲说的,若是别人讲的话,瑾俞都要以为这人故意等在这里诬蔑她的。
“这样怎么了?他就算是现在出家了,只要驸马的头衔还在,婚书还在的一天,名字也挂在他凌家的族谱上。你说,他是不是慧娴的和尚丈夫?”
瑾俞郁结,能说她这个娘的思维逻辑也是一流吗?想象力更是丰富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