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
见他主动提及这件事，弯弯便试探着问道：“师父，谁欺负你了吗？”
师父那天那样子看上去就是被人给气到了，她皱了皱眉，“跟叶老师有关吗？”
“不是。”听到她的话，裴翔轻笑一声，摸了摸她的脑袋，“傻丫头，谁能欺负得了师父啊。”
“那师父为什么不开心？”
裴翔叹了口气，目光看向一个屋子，开口道：“其实，除了你之外，师父还有一个徒弟。”
弯弯认真听着，见他面露伤痛，握住他的手。
他回过神来，低头就看到小徒弟担心的样子，哑然失笑，“师傅没事，都过去了了，这么多年了，就算是不想承认，也总该接受现实了，就是伤心，要是她还在的话，孩子都该有你这么大了。”
当初她怀孕的事，他是知道的，本来还想找叶鸣那小子算账，连婚礼都不办，领个证就打发他徒弟了？后来被那丫头安慰了好久，才没去找他麻烦。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喜欢他，而叶鸣那小子，就算是不着调，对她也还是好的。
裴翔也不知道为什么，憋在心里的话忽然就想说了，大概也是忍太久了，忍不住想要倾诉，“我一直很后悔，要是当年坚持反对他们在一块，你师姐现在会不会还活得好好的。”
“可是那样，师姐会不开心的吧。”弯弯喃喃道。
裴翔神色一震，许久，他缓缓点头，“是，她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