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岿河拍拍她后背,声音很低:“我不疼,顶多是虚点儿。别哭了啊宝贝儿,我心疼。快把脑袋抬起来,我给你把眼泪擦干净。”
派出所的人采集了各个角落的监控,问了好几个目击者。谢钦在后街大门口说的那一番话着实给他们几个人板上钉钉地敲了罪名。于岿河属于受害者,所有的攻击都实属正当防卫。
一位警察在给任望珊做笔录的时候不禁道:“小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倒是挺有勇气的啊,单枪匹马跟几个混子就这么杠上了?”
望珊很诚实地回答:“现在回想起来已经怕了。但当时真的不怕。”
警察很有兴趣:“为什么?”
望珊看了看不远处的于岿河,笑道:“警察叔叔您也看出来了吧。还用问吗。”
警察点点头,垂下眸后笑了。
关于那几个混混其实是派出所老朋友了,监禁拘留是免不了的。于岿河也并不想断人后路,让他们道了歉并在警局里立下保证书,发誓不会再惹事之后,也就没再为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