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看向谢润羽的胸口,那里的心太脆弱,已经被伤过一次了,不可以再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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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月不知道从何得知的消息,他赶来的时候,听陆虞之说,苏云的伤已经被缝合,只是人还没有醒来。
一进房间,谢润羽坐在榻前,浑身像是被笼上了一层阴雨,由内而外的冰冷,目光深沉复杂的看着床上的苏云。
温良月的步子快了一些,上前想要看清苏云的伤口,刚抬起胳膊就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捏住,抬眼便看见了谢润羽嗜血般的眸子。
温良月一把甩开他,冷声道:“我是他哥哥。”
谢润羽这才清醒一些,神情中竟透出一丝后知后觉的悲凉。
“是我没有护好她。”
温良月并不会因为这一句话就对谢润羽心生原谅,他冷冷的笑了笑:“是,我当你多有手段,原来连个人都护不住。”
谢润羽没有反驳,温良月话落才自觉过分,长长的叹了口气有,望着榻上虚凉的苏云,沉沉道:“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让你来平息同里的乱象。”
谢润羽的身上还沾着血,白衣上深红的血格外醒目鲜艳,而他的皮肤也近乎病态惨白,温良月微微皱眉:“你也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