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冥嘴角抽了抽,余光扫曲长笙在大腿根作祟的手。
多么的讽刺,堂堂一杀手阁在她口中成了追债,弟兄死的死伤的伤,甚至还有些被挖走了眼球。
她能云淡风轻的说出这些。
男人眸光幽深,杀意凛凛,锋利的眸光似是在一瞬就能转换成实质将这个女人的心脏穿透。
感觉周遭莫名变得冷了,曲长笙搓了搓胳膊,余光扫了一下角落里的那个黑影,那人似乎是一动不动,诡谲得很。
待听到了噪杂的闹市声响,曲长笙撩开帘子,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多谢恩公搭救,我这就下车要走了。您还是将您的地址说出来,到时候我去感谢您吧。”
一路都跟曲长笙沉默无话的池冥闻言微微昂首,声色沉冷:“那些准备杀你的人还在后面跟着,你确定你要走?”
还在跟着?
曲长笙瞠目,刚想探出头,突然,不知暗处那里蹿出来一道寒光,精准的擦过她的耳边扎入车厢。
她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转过头,那银针已经没入车厢半根,可见功利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