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之是不是死鱼,以后他会知道。
我气愤不是因为他对顾言之言辞不尊重,而是因为他拿我们做赌注。
他算哪门子?
我都准备出门了,想了想又转过去站在他的身后,红颜色的液体正顺着他的头发和衣服滴答滴答往下滴。
“你口口声声说拿我当朋友才跟言棠续约,董方,你太看得上自己了,你能和我相提并论做朋友吗?傅氏的一个子公司拿出来都比你的公司利润额高得多得多,现在是言棠解除和你的合作。”
我说完了转身就走,跟他没什么好说。
但我也不生气,这种人很多,见风使舵的,哪有那么多的真心朋友?
战场无父子,商场如战场,更别说朋友了。
我走出的饭店,正在往停车场走过去的时候,却听到了门口传来了稀稀落落的拍巴掌的声音。
我回头,温采音站在那里,穿着蓝狐的斗篷,像是民国时期的某个军阀的姨太太。
她自从跟了朱有名之后,品味一落千丈。
我看她一眼,不动,她就向我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