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新茶采的晚了些,各地方官吏还没有把新茶上贡,就连皇上喝的都是去年的老茶,她一个妃子哪儿来的新茶?
贤妃姓柳,紫衣口中的柳少爷就是贤妃的兄长,一介商贾竟然比皇上还要早得到新茶,说出去让别人怎么想?
想清楚这一点,再看向对面笑意盈盈的宋肆意时,贤妃终于明白,今儿是来者不善!
宋肆意虽然笑着,但心里已经有点生气了,这个紫衣,以前她没太在意过,没想到是个如此聪明的主,连着几次拆了她挖给贤妃的坑。
偏生人家这话也没说错什么,让她想处罚都寻不到理由,不过,有句话说,没机会就自己制造机会,没错处就要制造错处。
就不信她在这圆滑鸡蛋上磕不出来一条缝!
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宋肆意对画扇道:“你瞧瞧人家这宫女,多懂主子心意啊,你再瞧瞧你,每天除了吃还会什么?”
画扇:“???”
呃,现在是什么情况?公主您是要奴婢陪您演戏吗?那能不能麻烦来个前奏?这样直接就入戏,让人有点跟不上的好伐。
头一勾,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画扇道:“公主可是嫌弃奴婢了?奴婢也不是什么都不会,只是脑子愚钝了一些而已,公主多教教还是可以聪明的。”
宋肆意点着茶杯道:“还不承认自己蠢,你看看,同样都是茶,为什么人家泡的就比你泡的好喝?不会就得学,嘴硬有什么用?这都有个现成的人你不跟着学,怎么,还想让本公主再给你请个师傅单独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