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伤口不止这一处……”胭脂一边给白文轩包扎,一边打量着白文轩的身子,“四肢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割伤……”
伸手摸了摸白文轩的腿:“腿骨折了。”
杏儿听了这话,也下意识的摸了摸白文轩的胳膊:“胳膊,两条都折了,他这是从山上滚下来了?”
“不是。”胭脂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碎在地上的酒坛,“酒坛碎片上的酒渍都没干,他昨夜跟人一起在此饮酒,然后被那个人……”
“偷袭了?”
“这种伤,是拷问吧。”胭脂看向杏儿,“我继续给他处理伤口,你去村里,看看能不能找个爬犁,我们把他运出去。”
杏儿点了点头,迈步往村子里头走去。
五日后。
姜离经过连日的奔波,风尘仆仆的从马背上翻身下来,抬头看着眼前古朴的山门。
长方形石头累砌的山门,因为年久,已经满布青苔,只隐隐约约能看到上面有两个已经被铲磨的看不出内容的字。
姜离牵着马,迈步向上走,刚迈上台阶,就听到阵阵清脆的铃音在耳边响起。
他举目四望,却根本没看到有铃铛存在。
“这就是白家吗?”
铃铛响了两下,便停了,山路上头走下来一个人。
“莫往上走了,这里是私家的地方。”那人站在姜离前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