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人跟裘庄主一样,也是余念生的故交。”
裘震听得明白了:“哦!我知道了,你是说余念生有两件东西,分别放在了我家主人和另外一个人那里,对不对?”
“可以这么说!”
裘震还待问下去,沈方鹤起身道:“今天有点晚了,老哥有伤在身,还是早点歇着吧。兰舟、苗儿,扶裘伯上楼。”
……
“这位是沈郎中是吧?”清脆的声音夹着脂粉气扑面而来。
沈方鹤抬起头,门口施施然走进行个半老徐娘的女子。女子微胖的身上穿着桃红的夹袄,胖乎乎的脸上涂抹着厚厚的脂粉,笑起来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能淹没所有的欲望。
“这位大嫂是哪里不适?”沈方鹤忙把女子让坐在桌前。
“呦!沈郎中怎能这样说人家呀!人家还没出嫁呢。”那妇人一抖手,手中的丝巾抽打在沈方鹤身上,荡起一股香味。
“抱歉!姑娘恕老夫眼拙,还是说说你的病情吧。”沈方鹤一句姑娘说出口,脸上很是不自然。外屋收拾东西的花满月忍不住捂嘴偷笑。
妇人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沈方鹤笑成了一朵花儿。沈方鹤别她看得心里发毛,慌乱中顺口问了一句:“姑娘不是侯家集的吧?”
“呦!这你都看出来了!我是刚到侯家集的。”妇人说完又咯咯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