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一层用意,既然抓不到活的慕容桀,那不如放他回去。”
“你是想……试探魏然的底线?”华世宜只一瞬便明白了卫卿的意思。
“嗯,这么多年,司马淳也试探过,我也试探过,但是魏然就像滑不溜秋的泥鳅,你永远抓不到他一点小辫子,他救慕容桀,一定有自己的原因,且看慕容桀下一步怎么走,咱们估摸着就能找到线索,而且慕容桀这个人,可不是个听话的狗,不利不起早,司马淳将禁军交给我这一步棋,还是让魏然乱了方寸,救了慕容桀。”
“那岂不是不能抓他,还得护着他回吐谷浑。”
“明面上咱们要帮可敦杀了他,暗地里,咱们护送他回去,监视他,压制他,只要他翻不出什么浪来,可敦那边,咱们也不算失言。”
华世宜细细盘算,“好,就照你的意思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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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东西,我不吃!”慕容锦一下将碗丢在地上,菜汤洒在了文薰的绣鞋上。
距离出事后,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三日,这几日他们换了一个住所,如今全部人都住在地窖之中,无论这慕容锦如何大喊大叫,外头的人是听不到的。
文薰皱眉,脾气也上来了,一下捏住了慕容锦的下颚。
慕容锦服了软骨散,浑身也没什么力道,跟文薰掰扯两下扯不开,只能瞪大眼睛盯着她。